中国胸壁外科创始人王文林：胸壁外科15年

最近很多朋友都遇到了中国胸壁外科创始人王文林：胸壁外科15年的问题，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解答，快来看看吧。

【前言】在传统胸外科集体转向微创胸外科的2008年，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王文林主任提出了胸壁外科的概念。从2013年开始，他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胸壁外科的临床工作中，并取得了很大的成绩。2018年，他建立了世界首例胸壁手术。2019年，他成立了第一个胸壁外科研究所。同年，他组建了第一个全国性学术组织——中国胸壁外科联盟。2023年，他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家胸壁外科专科医院。在过去的15年里，王文林亲自创建并推动了该学科的发展。他使胸壁外科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从优秀到遍地开花，最终使该学科从传统胸外科中独立出来，成为一门全新的临床学科。他不仅提出了胸壁外科学的基本概念，构建了完整的胸壁外科学理论体系，发明了大量的胸壁外科学，还填补了大量的技术空白。

今年是胸壁外科概念诞生的第15个年头，也是胸壁外科学科建设取得辉煌成就的一年。本文是对中国胸壁外科创始人王文林的专访。

(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胸壁外科研究所、民航校区院长王文林)

记者:王闯，您在2008年提出了胸壁外科的概念。当时的背景是什么？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概念？

王闯文林:2008年是平淡无奇的一年，但对我个人来说却很特别，因为我的身份变了。我以前的单位是原广州军区总医院，也就是后来的南部战区总医院。那一年，我正式从那家医院调到现在的单位，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身份的转变，迫使我不得不为自己未来的发展做规划。之前我的主要工作是心脏外科，新单位的科室是心胸外科。因为胸外科额外的成分，我不得不构思胸外科的工作。

传统胸外科都是开放式手术。早期手术不分胸腔和胸腔，所有发生在胸部的疾病都是胸外科的内容。正因为如此，国内所有医院的胸外科内容都差不多，没有质的区别。

90年代，一种新的理念打破了胸外科的沉寂，微创手术的概念逐渐出现在临床上。最初微创手术的概念主要是通过小切口手术实现的，后来胸腔镜手术进入临床，逐渐受到推崇。由于微创外科的概念是由内镜技术进一步发展而来的，所以它迅速成为胸外科技术发展的一大趋势。经过几年的发展，到2008年，也就是我跳槽的那一年，大部分大的医疗中心都集体把重心转移到了胸腔镜手术上。我本来是个心脏外科医生，由于刚接触胸外科，我就像个旁观者。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当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当时胸外科的发展时，很快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胸腔镜是一种用于完成胸腔内手术的设备。为了追求微创手术，胸腔镜备受推崇，这意味着胸内疾病的手术受到了极大的重视。但胸外科疾病除了胸内疾病，还包括胸外疾病。如果所有胸外科医生都使用胸腔镜进行胸内手术，那么胸外疾病的治疗就会被忽视。这会带来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职业分化的问题。胸腔镜的出现成为了一个分水岭，很自然的把胸腔内外的疾病分开了。如果所有胸外科医生都跟风胸腔镜手术，那么胸外科应该叫胸腔镜手术或者胸科疾病手术。相比之下，胸外疾病的手术应该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名称。胸外的疾病都发生在胸壁，于是就有了胸壁外科的概念。这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最合适的名字。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做了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我给这个专业取了一个很合适很精彩的名字。

记者:胸壁手术的出现，既有当时的客观原因，也有您的亲身经历。你是怎么把这个概念推倒在地的？

王闯文林:2009年1月1日，我被正式任命为心胸外科主任。我自己的专业是心脏外科，医院领导给我的任务也是重点发展心脏外科。但是，我的科室是心胸外科。除了心脏手术，我还必须开展胸外科的工作。当时虽然胸腔镜手术已经成为一种潮流，但是在我所在的科室，因为胸外科不是重点，所以我并没有过分追求胸腔镜这个热点。表面上看我们胸外科的工作很落后，无形中为胸壁外科的工作打下了基础。首先，因为不重视胸腔镜的使用，流失了很多胸部疾病患者，留给我们的是更多的胸壁疾病患者；其次，我的主要精力在心脏外科，科室其他医生的主要工作也是心脏外科。因为所有的医生都不会把胸腔镜技术作为主要技术来追求，当胸外科手术的患者越来越少的时候，正好为胸壁外科的发展提供了契机。这两个原因使得科室很早就开始了胸壁外科的相关工作。这些工作虽然不是部门的主要工作，但却为后来的工作打下了基础。

记者:2013年以前，你们科室的主要工作是心脏外科。你是如何在夹缝中进行胸壁手术的？

王闯文林:虽然我们部门的主要工作是心脏外科，但做起来并不容易，尤其是在广州竞争激烈的环境下。我所在的科室几乎是从零开始做心脏手术，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早期由于缺乏心脏手术，无法维持科室的正常运转。为了生存，我们必须同时进行胸外科手术。如前所述，由于我们从未专注于胸腔镜手术，所以我所在的科室更适合做胸壁手术。当时对胸壁外科发展的信心也来源于另一种意识，即手术次数的认知。当时心脏外科领域一直有一个流行的概念，就是手术数量的竞争。手术次数几乎是衡量心脏手术水平的唯一标准。这样的标准在心脏外科领域早已盛行，但胸外科圈子里的人并没有意识到手术数量的重要性。当时我就有预感，胸外科领域迟早会把手术量作为衡量科室水平的唯一指标。为此我专门向医院做了汇报，建议在心脏外科的基础上重点发展胸外科，使我院胸外科手术数量超过其他医院。发展胸外科的手段，就是专攻别人不做或忽视的胸壁外科。即使在今天，这种观念仍然非常先进。但当时医院态度很明确，领导更看重高大上的心脏手术，不屑于让我开展胸壁手术。这无疑延缓了胸壁外科的发展。由于我院心脏外科基础差，身边强大的对手太多，我们的心脏外科之路充满了艰难困苦。不过还好我没有让领导失望。我用自己的努力为心脏外科的飞速发展付出了代价。我们几乎从零开始做心脏手术。到2012年，我科心脏手术数量达到306例。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按照我们医院当时的规模和地位，一年能做这么多心脏手术已经是极限了。按照这个趋势，心脏外科势必会取得更加辉煌的成绩，成为科室绝对的主业。如果是这样的话，胸壁手术就好不到哪里去了。在这关键时刻，医院领导做出了改变学科发展命运的重大决策。医院决定将心脏外科从我科室分离出来，成立独立的心脏外科，只保留我科室的胸外科。结果我专业的心脏外科医生突然变成了胸外科医生。就我个人而言，医院的决定对我自身的发展极为不利，反而为我开展胸壁外科提供了难得的机会。

(手术中的王文林)

记者:从2013年开始，你就全心全意做胸壁手术。你是怎么开始的？

王闯文林:心脏外科和胸壁外科是两个不相关的专业，转型是180度的转变。虽然我之前很看好胸壁手术的前景，但是对胸壁手术的了解很浅。当我真正开始相关工作时，我遇到了真正的困难，几乎无从下手。为了继续工作，我只能先设法找到突破口。经过反复思考和观察，我瞄准的第一个突破口是一种特殊的疾病，后来被称为漏斗胸。之所以选择这个疾病作为突破口，有几个原因:第一，漏斗胸的发病率相当高，之前也遇到过很多这样的患者。如果从这个病入手，将有利于工作的启动和开展；其次，当时流行的漏斗胸手术是美国医生Nuss发明的，叫Nuss手术。这种操作风靡全球，但风险很大。主要风险来自对心脏的损伤。正因为如此，一般胸外科医生都不敢做这个手术。然而，由于我来自心脏外科，这样的风险对我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可以非常轻松的控制这个操作，不仅保证没有风险，还能完美的完成手术；再次，我所在的医院是一家综合医院，可以收治各个年龄段的漏斗胸患者。当时很多漏斗胸的患儿都是由小儿外科医生进行手术，而我院的入院没有年龄限制，这意味着我们的入院优势明显。

找到了漏斗胸的突破口后，我开始全方位发力。为了全力做好这份工作，我先切断了自己的退路。从2013年9月开始，我在综合科宣布，从现在开始胸腔内的手术我都不做了，那些手术都留给科室其他工作人员。我只做漏斗胸手术。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一个非常疯狂的举动，尤其是对于一个部门主管来说，这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当我开始兑现承诺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等着看笑话，看我失败。接下来的三个月我真的没有任何病人。那时候各种压力开始找上我。如果我没有一颗坚强的心，我几乎要放弃了。但我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在我持续不懈的努力下，患者开始来找我，并逐渐增多，我的胸壁外科临床工作正式起航。

记者:你是专业的心脏外科医生。你热爱这个专业吗？放弃这个专业后，你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前途。你选择了一条大家都觉得异常艰难的路。你哪来的勇气？

王闯·文林:我热爱心脏手术。为了这个专业，我读了硕士和博士，还做了博士后。我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即使在今天，我仍然热爱那个伟大的专业。但是，医院的发展是一件大事。作为医院的一员，我必须服从医院发展的大局，所以当组织决定的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组织安排。我必须面对现实，接受挑战。在当时的情况下，胸外科虽然有固定的病源，但由于竞争激烈，很难树立品牌。所以为了学科的发展，我不得不破釜沉舟，挑战新的极限。

记者:你的精神不得不让人佩服。和你的军旅生涯有关吗？

王闯·文林:一定有关系。我是军医大学毕业的，不仅是医学院，还是真正的军队。部队是一所大学校，不仅教会了我专业知识，也培养了我百折不挠的战斗意志。这些年来，我和我的拍摄对象之所以能够不断前进，和这段经历有很大关系。

记者:经历了起步阶段的艰辛，你是如何一步步把学科建设推向前进的？

王闯·文林:从漏斗胸手术一开始，我就有强烈的品牌意识。正因为如此，我会严格控制手术质量，把服务做到极致。我的工作很快为我赢得了好名声。口口相传，来看病的病人越来越多，很快我就成了制造漏斗胸的名人。后来除了一般的漏斗胸患者来找我做手术，很多在兄弟单位做过手术的漏斗胸患者也来找我做手术。这让我有更多的机会接触更复杂的案件。这样的病例多了，对手术的理解也更深刻了。经过大量的实践，我发现Nuss手术除了上述风险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缺点。为了消除这些弊端，我开始针对这种操作进行改进。第一次改进的操作是后来的Wung操作，这是一个全新的操作。由于采用了大量新的理念和技巧，手术方法完全简化，最终漏斗胸手术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小手术。

在治疗漏斗胸患者的过程中，也有很多其他畸形的患者来我科就诊，让我接触到了更多其他畸形的患者。为了成功矫正这些畸形，我广泛征求意见，攻克技术难题，很快设计了大量针对不同畸形的新手术。这些手术包括文林手术、威林手术、特斯拉手术以及我后来发明的最核心的钢板固定技术，也就是王手法。这些手术和技术的广泛应用，大大增加了我们治疗畸形的范围，整体技术水平也提高很快。我们完成的特殊畸形手术包括波兰综合征、胸廓发育不良综合征、窒息性胸廓发育不良(Jeune综合征)等复杂畸形手术。这些操作极具挑战性。这些运营的开展，让我们全方位超越了其他作者的技术，为我们赢得了更好的口碑。

在治疗各种畸形的过程中，除了已有的畸形，我们还接触到很多全新的畸形。这些畸形具有明显的特征，需要个体化手术来完成治疗。为了使这些畸形的诊断和治疗更加规范，我们给这些畸形起了一个新的名字。这些新命名的畸形包括沟胸、鞍胸、文林胸、侧胸壁凹陷畸形和扁平鸡胸。新畸形的命名不仅丰富了畸形的种类，而且极大地促进了对胸壁畸形的认识和治疗。因为我们对各种胸壁畸形做了大量的技术研究，做了大量的理论研究，我们科室最终成为了国内著名的胸壁畸形矫正中心。我自己的名气也迅速飙升，最后引起了同行的注意。为了学习我们的技术，国内大量医院的同事开始邀请我们去他们医院协助手术。同行的认可为我们赢得了更好的口碑，胸壁畸形手术也成为我所在科室最重要的手术。

记者:胸壁畸形手术成功后，如何同步推进其他胸壁疾病的治疗？

王闯文林:在胸壁畸形手术成为科室的主要工作后，我想过建立一个独立的病房来做这种手术。但由于胸壁畸形治疗的季节性很强，我不能保证在非高峰期有足够的病源。这让我想到了其他胸壁疾病手术的可能性。我首先想到的是胸壁外伤，具体是肋骨骨折等疾病。但是这种病几乎都是在基层医院治疗的，我们这种级别的医院病例很少。如果指望这样的案例满足接待需求，是很难达到预期目标的。就在我担心独立病房建设的时候，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情。因为我的技术很出名，两个著名医院的院领导亲自出面挖我去他们医院工作。在考虑去这些医院工作的可能性时，我首先要考虑的是设立独立临床科室的可能性。在新的环境下，如果只做胸壁畸形手术，将很难维持科室的正常工作，于是其他疾病的问题又现实地摆在我面前，我不得不综合考虑。这时候我想到了传统临床疾病的构成，然后很自然的把肿瘤、感染、缺损纳入科室的架构。这时候胸壁手术的概念终于丰满起来了，也为最后的落地打下了基础。

记者:你是说第一个胸壁外科的建立？可以介绍一下当时部门的建设情况吗？

王闯文林:建立胸壁外科的想法最初是为了在那两家医院工作。他们在挖我，我必须对部门未来的结构做一个预测。如果我做了，无论我去哪家医院，胸壁外科的历史都将被彻底改写，但我们医院的领导不会允许我离开。于是一个历史性的事件发生了。2018年5月9日，世界首例独立胸壁手术在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诞生。我是系主任。这个部门有六名医生和四十张病床。治疗方法有五种:胸壁畸形、感染、外伤、肿瘤、缺损。胸壁外科的正式成立，标志着胸壁外科从概念走向现实，标志着临床外科出现了一个全新的专业。科室成立后，胸壁外科与原来的胸外科完全分离。胸壁手术只做了胸壁手术，胸腔内的手术全部合并到胸外科。因为两个部门的工作人员本来就是一家人，而且部门的工作有重叠。为保证业务开展质量，促进学科全面发展，我们迅速成立了胸壁外科研究所，下设胸壁外科和胸外科两个临床科室。我是研究所所长，也是胸壁外科主任，胸外科由之前科室的副主任管理。从此，我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胸壁外科医生。中国的胸壁手术也正式开始了。

(世界首例胸壁手术成立于2018年5月9日)

记者:贵胸壁外科成立后，在行业内产生了哪些影响？有没有其他医院效仿你，开设胸壁外科？

王闯文林:胸壁外科成立后，很多有识之士看到了学科发展的前景，很快开始开展相关工作。但是，由于缺乏扎实的工作基础，建立一个独立的胸壁外科是非常困难的，但这并不能消除大家加入胸壁外科的热情。很快国内很多医院也挂上了胸壁外科的牌子。这些部门虽然不是独立的，但是表明了一种态度。一方面表明了胸壁外科发展的希望，另一方面也表达了参与胸壁外科的决心。几乎所有这些部门都是在我们的直接帮助下建立的。我们不仅建议为他们设立科室，还走访了这些医院，给他们做手术指导。

记者:当很多国内同行开始关注您创办胸壁外科时，您是如何推广相关理念和技术的？

王闯文林:我们成立胸壁手术的消息出来后，很多同事也希望做相关工作。为了传播相关的理念和技术，我们举办了多次学术会议进行交流。此外，我们还走访了这些医院进行技术指导。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已经帮助了400多家医院。这些著作对胸壁外科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推动作用。

记者:那么多同事认可你的技术，希望进行胸壁手术后，你有没有想过建立自己的学术组织？

王闯:是的，我很快就有了这个想法。课堂与手术台的技术交流虽然有效，但效果有限。为了加快传播速度，我终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建立一个专业的胸壁手术组织。这个想法产生后，在我国著名胸外科专家何建行教授的大力支持下，我们成立了全国第一个胸壁外科专业组织——广东省胸科疾病学会胸壁外科专业委员会。该委员会的成立对胸壁外科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此后，更多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希望加入胸壁外科这个大家庭。应您的要求，我们又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成立中国胸壁外科联盟。2019年11月2日，联盟正式成立，全国首个胸壁外科学术组织正式诞生。

记者:中国胸壁外科联盟成立后具体做了哪些工作？

王闯文林:联盟成立后，我们做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完善联盟的框架，然后我们做的工作就是借助联盟的平台在更大范围内推广技术。为了把工作做深做细，我们在全国各地设立了大量的分支机构，也就是区域联盟。这些机构的建立不仅更广泛地传播了胸壁外科的理念和技术，也调动了许多单位参与胸壁外科的积极性。这些著作对中国胸壁外科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

记者:除了联盟的工作，你还做了哪些努力来推广胸壁外科的理念？

王闯·文林:我们做了很多努力，包括很多方面。比如科普，从2013年开始，我们就一直坚持做胸壁外科的科普工作，可以说一天都没有停过。此外，在各种学术会议上，积极呼吁和传播相关理念和技术。此外，在为兄弟单位提供技术帮助的过程中，我们会以亲身经历传播相关理念和技术。为了唤起全社会对胸壁外科的重视，我们还发起了国家纪念日，将胸壁外科建立的第一天5月9日定为“胸壁关爱日”。总之，为了让胸壁外科的理念深入人心，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这些工作终于收到了可喜的成果。

记者:在您的影响下，胸壁外科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能否介绍一下目前胸壁外科的发展情况？

王闯文林:经过多年的努力，胸壁外科已经遍地开花。一是开展临床工作的单位越来越多，二是参与手术的医生越来越多。如今胸外科界已经达成共识，胸外科要想进一步发展，必须向分专科方向发展。胸壁外科已经成为第一子专业，在我们的努力下，这个专业已经独立出来，这个势头不可阻挡。

记者:中国胸壁外科联盟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王闯文林:在胸壁外科的发展中，中国胸壁外科联盟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第一是领导者的角色，第二是传播者的角色，第三是服务者的角色。当这三种功能都充分发挥出来的时候，中国的胸壁外科真正开始于滕飞。毫不夸张的说，中国的胸壁外科已经达到了世界之巅。因为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其他国家的专家提出胸壁外科的概念，更没有建立独立的胸壁外科，也没有专门的学术组织。我们一直在推动这项工作的开展，所有的成绩都离不开我们所做的工作，所以我们非常欣慰和自豪。

记者:您为中国胸壁外科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你能简单介绍一下你的主要贡献吗？

王闯·文林:我不能谈论我的贡献。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要知道，我们自己提出了胸壁外科的概念，成立了我们的胸壁外科。为了让这个概念保持活力，让部门正常运转，我们必须围绕这个概念做相关的工作，最终让这个概念更加现实、更加丰满、更加科学。我们的工作主要包括以下内容:第一，胸壁外科理论体系不断完善。我们提出了一大批新概念，发现了一大批新原理，发现了一批新规律，使我们有了一个科学的、有机的、完整的胸壁外科理论体系。这些著作都收录在我们的专著《胸壁外科学》中，这是本专业第一部也是最权威的专著。其次，我们发明了许多新的外科手术。除了上面提到的各种手术方法外，王的手术尤为重要。这种手术是为漏斗胸设计的，可用于多种凹陷畸形手术，被认为是治疗漏斗胸畸形的革命性手术。2019年，该手术被纳入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正式发布的《外科手术分类编码全国临床版》3.0。这是该代码目录中唯一以中国人命名的操作。能被列入这个目录，这个操作的轻重大家都清楚；第三，我们发明了大量的外科材料和器械。在过去的工作中，我们对胸壁外科进行了深入的技术研究，先后获得80多项国家专利；第四，我们完成了世界上数量最多的胸壁手术。到去年，我们的手术总数已经超过了8000例，这使得我们的科室成为了公认的胸壁外科中心。第五，我们填补了多项技术空白，创造了大量全球手术记录。我们完成了世界上最老的漏斗胸手术(74岁)、世界上最老的鸡胸手术(59岁)、世界上最老的窒息性胸廓发育不良手术(36岁)和最年轻的漏斗胸手术(1个月大)。我们完成了世界上仅有的两例直背综合征胸壁重建手术，世界首例双肺移植联合胸部畸形矫正手术(与广医一院何建行教授团队同期完成)。我们完成了世界首例窒息性胸廓发育不良合并心脏病同期手术(与广州市妇女儿童中心陈欣欣教授团队合作)。我们完成了世界首例马凡综合征和夹层动脉瘤合并严重胸部畸形同期手术(与广西医科大学心脏外科团队同期完成)。我们完成了世界上最多的窒息性胸廓发育不良手术，共计40例，世界上其他所有医生完成的手术总数不到10例。我们完成了世界上数量最多的文林胸外科手术，文献中手术例数不到100例，而我们的例数已经超过50例。我们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开展桶状胸微创手术的单位，也是世界上唯一开展脓胸导致的继发性胸廓畸形手术的单位。我们完成了世界上胸壁畸形手术失败后最大数量的再次手术。我们完成了世界首例内镜下MatrixRIB肋骨骨折固定术，彻底完成了世界上数量最多的胸壁重建手术。第六，提出了很多新的理论，丰富和补充了胸壁外科理论。我们提出了清洁手术理论、创可贴手术理论、无出血手术理论、数字材料理论、锐角畸形理论、恶性漏斗胸理论、模板塑形理论、延迟塑形理论，提出了胸壁手术的最简规则，设计了文林指数的测量方法，发现了漏斗胸的文林三联体，提出了胸壁畸形矫正的最佳规则。我们的工作不仅大大改进了手术，而且完善了胸壁外科理论。第六，我们为来自世界各地的病人提供了满意的服务。在我们所有的患者中，80%是广东省外的，包括大量的外地患者和朋友。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因为信任我们的技术，来万里治疗。

(王操作示意图)

(王手术纳入全国外科手术分类编码临床版3.0)

记者:今年2月9日，你们率先成立了世界上第一家胸壁外科专科医院。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家医院吗？

王闯文林:经过五年的快速发展，我们的胸壁外科遇到了瓶颈。由于系级可用资源有限，学科建设要想再上一个新台阶，将面临诸多困难。医院党委非常关心胸壁外科的发展。经过反复论证，它最终做出决定，把我院的一个完整的院区，也就是民航院区，变成一个专业的胸壁外科疾病治疗中心，于是就有了世界上第一家胸壁外科专科医院。医院党委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希望胸壁外科能够以更快的速度、更高的质量发展，从而成为医院的一张名片。

记者:从胸壁外科概念的诞生，到第一家胸壁外科的成立，再到中国胸壁外科联盟的出现，最后到全球首家胸壁外科专科医院，您已经努力了15年。最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你不断前行？

王闯·文林:正如我以前说过的，我曾经是一名士兵，正是我长期的军事教育培养了我不屈不挠的精神。虽然离开部队早，但在新的岗位上不能当逃兵。当我所在的部门及其工作人员为了部门的未来不得不面对新的挑战时，作为部门主任和学科带头人，如果我带头放弃，我所在的部门就完蛋了。从离开部队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记得一个信念:既然是军人，就永远是军人。我不会被困难吓倒。我必须尽一切努力去赢。

(通讯员:朱露诗摄影:医院供图)

()专题文章，未经书面授权，请勿转载。